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yǒu )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hù )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sài )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rán )后又弹(dàn )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qiú )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yī )百二十。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dǎo )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de )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de )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zài )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liù )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shì )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wǒ )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shàng )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de )路。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biāo )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yuè ),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shèng )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qiáo )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dài ),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zhè )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xiě )得好啊?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yī )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此人兴冲冲(chōng )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yuán )来那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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