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yǒu )。
两(liǎng )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yán )却(què )是(shì )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bú )会(huì )像(xiàng )现在这么难受!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míng )明(míng )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sī )机(jī )呢(ne )?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zhī )道(dào )什(shí )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bú )见(jiàn )了(le ),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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