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激动得老(lǎo )泪纵横,景厘觉(jiào )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hè )发童颜的老人。
虽然给景彦庭看(kàn )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yī )院一家医院地跑(pǎo )。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zhè )个阔别了多年的(de )怀抱,尽情地哭(kū )出声来——
已经(jīng )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duì )景彦庭这个没有(yǒu )见过面的爷爷时(shí ),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wéi )了什么,因此什(shí )么都没有问,只(zhī )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yòng )再天天待在实验(yàn )室,现在正是我(wǒ )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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