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乐不可(kě )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jiǎo )亲了一下,这才乖。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jiān ),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chóng )要事(shì )——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le )?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de )脑子了?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ràng )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lái ),在(zài )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她主动开了口(kǒu ),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zhe )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men )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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