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hěn )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shì )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tiān )而已。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bú )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shù )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shēng ):唯一?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wǎng )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zūn )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duō )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kuàng ),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bú )好?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xī )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这人耍赖起(qǐ )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zhī )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隽听了,不由得(dé )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tā ),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fù )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gěi )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huà )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zài )沙发里玩手机。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zhǐ )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de )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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