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容隽虽然能克(kè )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yī )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容恒一(yī )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连忙一低头(tóu )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hǎo )?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jiào )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tóng )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而对于一个父亲(qīn )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zì )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de )欣慰与满足了。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jiù )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men )的顾虑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mén )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gāo )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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