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hái )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yuán )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xiàn )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duì )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de ):一(yī )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zhù ),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shí )看来(lái )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wǒ )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在以后的一(yī )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xué )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guò )的事情。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jiù )会托(tuō )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zhǎng )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yǐ )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de )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xiǎng )出人(rén )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tiān )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máng )。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biàn )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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