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景厘(lí )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jǐng )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diàn )话。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mǎ )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qián )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me )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nán )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le )吗?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shì )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他的手真的粗糙(cāo ),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lǎo )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tóu ),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jǐng )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tā )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他所(suǒ )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