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抬头看猫,猫也在(zài )看它,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对景宝说:你的猫,你自己(jǐ )弄。
孟行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她(tā )不自在地动了动,倏地,膝盖抵上(shàng )某个地方,两个人都如同被点了穴一样,瞬间僵住。
迟(chí )砚往后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shàng ),继续说: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zài )你身上,只要放点流言出去,把关(guān )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长,也不会找你了。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zì )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shè )像头,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说:我说送去宠物店洗,景宝非不让,给我闹的(de ),我也需要洗个澡了。
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你(nǐ )的。
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后半句倒是听懂了,夹菜的(de )手悬在半空中,她侧头看过去,似(sì )笑非笑地说:同学,你阴阳怪气骂(mà )谁呢?
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孟行悠却完全没有,孟行舟常年在外地,她并不(bú )想出省。
反正他人在外地,还是短(duǎn )时间回不来的那种,他只有接受信(xìn )息的资格,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
孟行悠心里暖洋(yáng )洋的,手指在键盘上戳了两下,给(gěi )他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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