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tīng )得笑出声(shēng )来,微微(wēi )眯了眼看(kàn )着她,道(dào ):你在担(dān )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yuán )谅我吧,这两天我(wǒ )都快难受(shòu )死了,你(nǐ )摸摸我的(de )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le ),一片狼(láng )藉的餐桌(zhuō )和茶几也(yě )被打扫出(chū )来了,乔(qiáo )仲兴大约(yuē )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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