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yǒu )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sī )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sài )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hù )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dào )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chē )而是个(gè )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我泪眼蒙回头一(yī )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bái )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tǎ )那。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chē )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yǒu )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yǒu )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měi )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è )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yì )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xī )的农村去。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qiāng )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yùn )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huì )。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hòu )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chē ),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xiào )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dìng )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shuō ):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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