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wǎn )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méi )出(chū )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yíng )生(shēng )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与川再度叹息了一声,随后道:爸爸答(dá )应(yīng )你们,这次的事情过去之后,我就会彻底抽身,好不好?
慕浅淡淡垂(chuí )了垂眼,随后才又开口道: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hé )容恒的事吧?
陆沅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就抓起电话,接了起来,爸爸(bà )!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zěn )么(me )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
没什么,只是对你(nǐ )来说,不知道是不是好事。慕浅一面说着,一面凑到他身边,你看,她(tā )变开心了,可是让她变开心的那个人,居然不是你哦!
也许她真的就(jiù )是(shì )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de )喜(xǐ )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cái )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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