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tàn )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握(wò )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quán )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shì )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shì )他们的顾虑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duō )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shí )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shú )了。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xià )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乔(qiáo )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xiē )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shì )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见到(dào )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dài )路。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chuī )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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