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我没(méi )有(yǒu )时(shí )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lái )去(qù )厨(chú )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乔唯一抵达医(yī )院(yuàn )病(bìng )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pǎo )前(qián )跑(pǎo )后(hòu )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chèn )机(jī )给(gěi )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乔唯一匆(cōng )匆(cōng )来(lái )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zài )这(zhè )次(cì )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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