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shuí )知(zhī )道(dào )刚(gāng )一(yī )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看清楚自己儿子的瞬间,许听蓉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容恒还要说什么,许听蓉似乎终于回过神来,拉(lā )了(le )他(tā )一(yī )把(bǎ )之(zhī )后,走到了陆沅病床边,你这是怎么了?手受伤了?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我管不着你,你也管不着我。慕浅只回答了这句,扭头便走了。
陆(lù )沅(yuán )被(bèi )他(tā )那(nà )样(yàng )直勾勾地盯着,来往的行人不免都会朝这边张望一下,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迎上了他的视线,怎么了?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忍不住转了转脸,转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仍旧(jiù )皱(zhòu )着(zhe )眉(méi )坐(zuò )在(zài )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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