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yì ),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háng )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ér )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hǎi )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lǐ )变态。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这(zhè )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dá )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zuò )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nǚ )工了。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dà )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diàn )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zhōng )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wú )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dōu )还扣在里面呢。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yào )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jiā )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xǐ )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zhī )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tóu )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yú )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le )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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