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呼出一口气,道:陆先生伤得很重,伤口感(gǎn )染,发烧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过来。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刻就(jiù )叫我过(guò )来找你——
许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僵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你觉得(dé )我该有(yǒu )什么反应?
她这才起身走过去,在陆沅的视线停留处落座,找谁呢?
陆沅实在是拿她(tā )这张嘴(zuǐ )无可奈何,张了张口,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yǎn )。
不是(shì )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你怎么在这儿?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kāi )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yì ),只是(shì )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zài )一时情(qíng )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cái )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陆沅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就抓起电话,接了起来(lái ),爸爸(bà )!
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
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却依(yī )旧能清(qīng )楚感知(zhī )到她的注视,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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