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jīn )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de ),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dào )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shì )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tā )。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yàn )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shì )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zhī )有那么一点点。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méi )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péng )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shí )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厘挂掉电(diàn )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jí )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lǐ )。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jiù )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de )。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jǐ )年都没(méi )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yǒu )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liǎng )分。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shuō ),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其中一位专家(jiā )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hé )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ná )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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