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qiáo )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lái ),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shí )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zé )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pāi )了拍自己的额头,道(dào ):他们话太多了,吵(chǎo )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qǐ )来,我就跟你爸爸说(shuō ),好不好?
乔唯一听(tīng )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tā )的脸色,也不知道是(shì )该心疼还是该笑,顿(dùn )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明天容隽就可以(yǐ )办理出院手续,这种(zhǒng )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kě )以过去了。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men )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tán )你们的恋爱,不用想(xiǎng )其他的。
容隽哪能不(bú )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gōng )都已经找好了,我这(zhè )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jǐ )个奇葩亲戚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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