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wán ),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tuǐ )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kòng )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niú )×。
那家伙打(dǎ )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le ),你们帮我改(gǎi )个外型吧。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duō )了,你进去试试。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miàn )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zhè )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qù )。据说当时的(de )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tóu )了都开这么快(kuài )。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zài )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tóu ),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pǐn )。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tiān )回去,到上海(hǎi )找你。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yī )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yào )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shēng ):撞!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bèi )告之只能买到(dào )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qí )妙的举动就是(shì )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nán ),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huǒ )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dào )了南京,觉得(dé )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cè )所,等我出来(lái )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shàng )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wǒ )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le )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shàng )海南站,买了(le )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kàn )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这(zhè )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jiàn )总骂林志炫小(xiǎo )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zǐ )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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