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què )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hái )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qù )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hé )适。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dān )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原(yuán )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sǎo )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pào )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仲兴欣慰(wèi )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zì )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jìng )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而屋子里,乔唯一(yī )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hé )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容隽(jun4 )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hǒng )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de )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乔仲兴从厨房里(lǐ )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不是因为这(zhè )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chuō )他的头。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jǐ )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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