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景彦庭(tíng )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zài )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qǐ )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huí )不去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yīn )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bà )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rèn )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yán )——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de ),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yì )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jiān )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le )。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duì )不起你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xiàng )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xǐ )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ba ),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jiǎn )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le )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zài )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zhe )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zhī )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yě )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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