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zhuō )上了。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le )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miàn )，两个人之间(jiān )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chī )东西。

她和他(tā )之间，原本(běn )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guān )系的。

栾斌见状，这才又(yòu )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dì )桐城了。傅先(xiān )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信上的笔迹(jì )，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biàn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shì )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cóng )未将她那些冷(lěng )言冷语放在(zài )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