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mèng )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piàn )还真没度数,是(shì )平光的。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shì )都(dōu )这么细腻?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de )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迟(chí )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ràng )他自己下车。
迟(chí )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nǐ )叫什么来着?
迟砚了然点头: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liú )校了。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de )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shuō )话呢,怎么不理?
孟行悠笑出声来:你弟多(duō )大了?审美很不(bú )错啊。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shī ),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景宝见哥(gē )哥软硬不吃,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往孟行悠面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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