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虽(suī )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róng )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lí )家的电梯里,狠狠亲(qīn )了个够本。
叔叔早上(shàng )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de )想法了。容隽说,她(tā )对我说,她其实是可(kě )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gǎn )情的,只要您觉得开(kāi )心幸福,她不会反对(duì )。那一天,原本是我(wǒ )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le )起来,醒了?
爸爸乔(qiáo )唯一走上前来,在他(tā )身边坐下,道,我是(shì )不小心睡着的。
这样(yàng )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wēi )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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