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也不强求(qiú ),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le ),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jiǎ )剪一剪吧?
景彦庭苦笑了一(yī )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她(tā )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yǔ )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le )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zhī )间的差距。
今天来见的几个(gè )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ān )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biān )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zǎo ),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chū )去吃还是叫外卖?
事已至此(cǐ ),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zhe )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她(tā )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zǐ )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de )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tā )拥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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