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biān )站着,顺便问孟行悠:你想吃什么?
孟行悠每次聊起吃的,眼睛都(dōu )在放光,像个看(kàn )见鱼的馋猫,迟砚忍不住乐:你是不是老吃路边摊(tān )?
迟砚回座位上(shàng )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楚(chǔ )司瑶直摇头:我不是说吃宵夜,你不觉得迟砚那意思是连秦千艺这(zhè )个人都一起给拒了吗?不仅宵夜不用吃,连周末都不用留下来了。我倒是乐得清闲(xián ),不过秦千艺可不这么想,她肯定特别想留下来,迟砚能看不出来(lái )她的意思?男生也不至于这么粗线条吧。
贺勤说的(de )那番话越想越带(dài )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duō ):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chéng ),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wǒ )都说不出来。
贺(hè )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biàn )给学生扣上这种(zhǒng )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景(jǐng )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jǐng )宝我叫景宝。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duō ),让人尴尬。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tā )把手放在景宝的(de )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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