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huà )时(shí )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néng )有(yǒu )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我有很多钱啊。景(jǐng )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是你住(zhù )得舒服。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jiù )是(shì )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miàn )出(chū )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lùn )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霍祁然依然开(kāi )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yì )外(wài ),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哪怕我(wǒ )这(zhè )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也是,我都激动得昏头了,这个(gè )时候,她肯定早就睡下了,不过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让她(tā )妈(mā )妈带她回国来,你就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biān ),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le )指(zhǐ )甲。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jī ),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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