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běi )京时候的(de )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měi )本书都上(shàng )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wēi )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gè )概念。学(xué )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dì )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hěn )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dài )来多少钞(chāo )票。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lì )》、《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guò )。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tuō )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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