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只觉得(dé )今天早上的顾(gù )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哈。顾倾尔再(zài )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jīng )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dōu )起鸡皮疙瘩。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nǐ )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tóu )来。
他写的每(měi )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只是栾斌原本就(jiù )是建筑设计出(chū )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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