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mén )。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第二天(tiān )一大早,景(jǐng )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wǒ )就行了,你(nǐ )回(huí )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bú )累(lèi )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xī )了一口气之(zhī )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qù )了,到那时(shí )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fù )款(kuǎn )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méi )办法。我会(huì )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事已至此,景(jǐng )厘也不再说(shuō )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jīng )多(duō )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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