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bā )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shēn )就出了房门。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tā )。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hòu ),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jiù )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zhè )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jiàn )叔叔,好不好?
乔唯一听了,这才(cái )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tóu )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mén )口看了过来。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zhōu )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mén )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shū )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yī )?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yào )上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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