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hú )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chū )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tā )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dìng )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tā )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fàng )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wén )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guó )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fāng )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dé )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mǒu )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lì )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dé )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běn )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磕螺蛳莫名其妙(miào )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jiàn )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yī )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yǐ )后,觉得有希望把他(tā )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xīn )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jiē )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wán )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于是我(wǒ )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zì )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最(zuì )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yàng )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sān )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等他走后我也上(shàng )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chē )啊。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lā )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diǎn )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yào )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liǎng )天又回北京了。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wèn )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chē ),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dēng )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那人一拍机盖(gài )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我(wǒ )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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