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nǐ )。
许听蓉(róng )看着她,依旧是满(mǎn )面笑容,只是笑容(róng )之中还带(dài )着一丝疑惑,大约是觉得她面熟。
陆沅还是没有回答她,安静了片刻,才忽然开口道:爸爸有消息了吗?
她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保养得宜,一头长发束在脑后,身形高挑,穿着简洁利落,整个人看起来很知性。
陆沅低头看着(zhe )自己受伤(shāng )的那只手(shǒu ),继续道(dào ):晚上睡(shuì )不着的时(shí )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你怎么在这儿?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de )不同,不(bú )由得怔了(le )怔,怎么(me )了吗?
我(wǒ )觉得自己(jǐ )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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