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wǒ )这只手(shǒu )还这个(gè )样子呢(ne ),能把(bǎ )你怎么(me )样?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乔唯(wéi )一匆匆(cōng )来到病(bìng )床边,盯着他(tā )做了简(jiǎn )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zǒu ),说:手机你(nǐ )喜欢就(jiù )拿去吧(ba ),我会(huì )再买个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