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qiáo )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gāi )说的事情说了没?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qiú )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de )那个人长(zhǎng )叹了一声。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zhè )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dé )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wéi )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dà )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zhī )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píng )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hū )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容隽说:林女(nǚ )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wǒ )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nín )说过那些(xiē )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shí )么样子。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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