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极致的时候,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
容恒送陆沅回去的车里,车子驶出很长一段,车内依旧是一片沉寂。
霍靳西听了,只淡淡回了一句:跟着我的时候,他不这样。
慕浅微笑着冲他打了声招呼,而陆沅跟他原本就不算认识,因为并没有(yǒu )招(zhāo )呼(hū )他(tā ),只(zhī )是(shì )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淡笑,并无多少情绪外露。
慕浅微微偏头沉思了一下,半晌,却只是微微眯着眼睛吐出两个字:你猜?
阿姨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连忙擦了擦眼睛,说:你自己去惜惜的房间吧,我去给你泡茶。
这一番郑重其事的声明下来,慕浅这霍太太的身份(fèn ),才(cái )算(suàn )是(shì )名(míng )正言顺地坐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