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傅城予随后便拉(lā )开(kāi )了(le )车(chē )门(mén ),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zěn )么(me )知(zhī )道(dào )前(qián )路(lù )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yě )不(bú )会(huì )被(bèi )骂(mà ),更(gèng )不会被挂科。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wǒ )知(zhī )道(dào )结(jié )局(jú )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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