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shí )么事忙吗?
景彦庭的(de )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jìng ),甚至不住地在跟景(jǐng )厘灌输接受、认命的(de )讯息。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xiàn )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bà )生活在一起,对我而(ér )言,就已经足够了。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nǚ )二人身边,没有一丝(sī )的不耐烦。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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