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xiào )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tiān )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乔唯一也没(méi )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tā )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容(róng )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jì )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yī )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没过多久乔(qiáo )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guò )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不好。容隽说,我手(shǒu )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téng )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suàn )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jiē )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suì ),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shì )男朋友。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yǐ )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huáng ),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dào )自己很尴尬。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ér )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yī )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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