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dǐ )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men )打交道。
从前两个人只在(zài )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zài )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de )?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wǒ )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zuò )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bǎ )你怎么样?
容隽喜上眉梢(shāo )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huí )到了床上。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hǎo )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máng )。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xiǎo )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qī )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jiè )绍给他们。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hǎn )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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