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shǒu ),继续(xù )道:晚(wǎn )上睡不(bú )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kě )以用来(lái )营生的(de )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果然转头看向慕浅求证,慕浅耸了耸肩,道:没错,以她的胃口来说,今天早上吃得算多了。
她脸(liǎn )上原本(běn )没有一(yī )丝血色,这会儿鼻尖和眼眶,却都微微泛了红。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不由得蹙了蹙眉,道:浅浅,爸爸(bà )怎么样(yàng )了?
说(shuō )完她便站起身来,甩开陆与川的手,我来看过你了,知道你现在安全了,我会转告沅沅的。你好好休养吧。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zhù )意到了(le )陆沅的(de )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张宏回到屋子里,立刻就回到了陆与川的房间,陆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