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愿意撒谎,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注定瞒不住。
当时在电话里, 看迟砚那个(gè )反应好像还挺失望(wàng )的,孟行悠费了好大劲(jìn )才没有破功笑出来(lái )。
迟砚笑起来,抬起她(tā )的手,放在嘴边,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闭眼虔诚道:万事有我。
孟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迟砚出门的时候给孟行悠发了一个定位(wèi ),说自己大概还有(yǒu )四十分钟能到。
孟行悠(yōu )一颗心悬着,在卧(wò )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dé )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了,一(yī )了百了。
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时机不合适,地点也不合适,哪哪都不合适。
孟行悠(yōu )早上起晚了,郑阿姨做得早饭就吃几口就(jiù )赶着出门,经过一(yī )上午奋笔疾书,高强度(dù )学习,这会儿已经(jīng )饿得快翻白眼。她对着(zhe )厨房的方向几乎望眼欲穿,总算看见服务员端着一份水煮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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