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sān )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yī )个方向——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rèn )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也不(bú )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rán )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容隽听(tīng )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fù ),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hái )不能怨了是吗?
如此几次之后,容(róng )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乔唯一(yī )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hǎo )意思说得出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