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mèng )行悠绷直腿(tuǐ ),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黑框眼镜口气更加嚣张:谁抢东西就骂(mà )谁。
孟行悠(yōu )一怔,半开(kāi )玩笑道:你(nǐ )不会要以暴(bào )制暴吧?叫(jiào )上霍修厉他(tā )们,把每个传流言的人打一顿?
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愿意撒谎,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注定瞒不住。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着(zhe )兰花指放在(zài )膝盖上,神(shén )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wài )婆学习了一(yī )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人云亦云,说的人多了,再加上平时迟砚和孟行悠却是看起来关系好,秦千艺又一直是一副意难平的样子,更增加了这些流言的可信度。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yǒu )理,服务员(yuán )把鱼放在桌(zhuō )子上,拿出(chū )手机翻点菜(cài )记录,半分(fèn )钟过后,对孟行悠说了声不好意思,端着鱼放在他们的桌上,回头也对黑框眼镜说:同学,你们那一桌也马上来。
黑框眼镜和女生甲对视一眼,心里的底气没了一半。
孟母相中了两套,一套户型好但是采光差一点,另外一套(tào )采光很足,只是面积不(bú )大,只有八(bā )十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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