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qīn )手毁了我们这个家(jiā ),是我害死你妈妈(mā )和哥哥,是我让你(nǐ )吃尽苦头,小小年(nián )纪就要承受那么多(duō )我这样的人,还有(yǒu )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shí )么你不找我?为什(shí )么不告诉我你回来(lái )了?
爸爸,你住这(zhè )间,我住旁边那间(jiān )。景厘说,你先洗(xǐ )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hǎo )好享受接下来的生(shēng )活吧。
那你今天不(bú )去实验室了?景厘(lí )忙又问,你又请假(jiǎ )啦?导师真的要不(bú )给你好脸色了!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lí )的肩膀明显都微微(wēi )垮了下去,可是当(dāng )霍祁然伸手轻轻扶(fú )上她的肩膀时,她(tā )却瞬间就抬起头来(lái ),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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