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似(sì )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jiǎ )都是(shì )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yàng )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wǒ )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wǒ )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rèn )自己(jǐ )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yuǎn )一点(diǎn )。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没(méi )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huái )中(zhōng ),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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