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准备推门下车,却忽然听到(dào )身后传来申望津(jīn )的声音:就这么不想跟我待在一起?
没成想刚刚(gāng )打开门,屋子(zǐ )里却有温暖的光(guāng )线倾泻而出。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只是(shì )和他在一起之后,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而她越是往床边,申望津就越是(shì )朝她的方向逼近,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
可这(zhè )是我想要的生活(huó )。庄依波说,人生嘛,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我希望我能够一(yī )直这样生活下去(qù ),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她像往常一样(yàng )打开电视听新闻、洗漱,吃早餐,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班。
庄依波沉默片刻,终究也只能问一句:一切都顺利吗?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shēng )一样,扫地、拖(tuō )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转过头来看到他(tā ),还顺便问了他(tā )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de )号码,听着听(tīng )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liáo )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suǒ )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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