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fèn )明(míng )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ma )?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yòng )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yī )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jīng )死(sǐ )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tí )出(chū )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轻轻点(diǎn )了(le )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打开行李袋,首先(xiān )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她这样回答景彦庭,然而在景彦庭看不见的地方(fāng ),霍祁然却看见了她偷偷查询银行卡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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