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shēn )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shēn )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tā )就拜托你照顾了。
也是,我都(dōu )激动得昏头了,这个时候,她肯定早就睡下了,不过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hòu )我就让她妈妈带她回国来,你(nǐ )就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
景彦庭(tíng )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霍祁然(rán )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景(jǐng )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zhǐ )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de )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shì )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我像(xiàng )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le )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tiān ),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zhì )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shì )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shì )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míng )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yī )院一家医院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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